“不该问的不要问,这是规矩。”下一秒,吴管事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土黄色的,质地很粗糙,像是画符咒用的那种,递给他自认为的这群人的领头人项风尘,语气急促告诫:“把这张纸收好,等听鼓响,三声鼓后,你们立刻进去,进入寿场后所有人按照上面标记的位置站好,不要随意走动,也不要说话,老祖宗喜静。”
“老祖宗身前摆着四根福寿烛,四根长短不一,等第一根福寿烛燃尽后,你们第一拜,第二根燃尽,就第二拜,以此类推,等第四根燃尽,你们叩拜后就不要起身,一直到听到外面有敲梆子的赶夜声,再起身原路退出来,听懂了吗?”
“懂了。”这并不难理解。
交代完后,吴管事也离开了,此刻偌大个院子中就剩下他们这些人,令人不安的是,吴管事退出去后,还将院门关上了,稍后有“哗啦哗啦”的声响从门外传来。
“是铁链。”汤泽润猛地皱起眉,心中那阵不安愈发具象化,“那些人把我们锁在院子里了。”
“项先生,他们说的邪祟究竟是什么东西?”张松德望向项风尘,这里最可能知道答案的就是此人了。
不清楚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说,项风尘绷紧脸,徐徐摇了摇头,低声道:“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真如他们所说,那这位老祖宗的寿场肯定不会安宁,大家各自当心吧。”
打开手中的黄纸,只见里面用很粗糙的笔触画了张地形图,上面标记了每个人的站位,分为左右两列,左边第一人是纳兰朔,然后是杨逍,龚半兰,方舟,娄辉阳,右侧一列为首的是张松德,接着是项风尘,汤泽润,蒋青鸾,常楚楚。
可奇怪的是,根据图上标记,这两列人中间又被横着画了道线,将其拦腰截断,左侧位于这道线内的有纳兰朔和杨逍,而右侧位于线内的是张松德与项风尘,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们可以距离老祖宗更近一些,这仿佛是某种殊荣。
而两列人也不是完全左右对称的,右列比左列多出一个位置,这是因为在右列汤泽润与蒋青鸾之间多出了一个空位,看大小,刚好够再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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