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夜会有危险吗?”回到房间的杨逍低声问,折腾了这么久,忙于逃命时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可等一停下来,才发现浑身上下疼得厉害,精神与身体都透支了。
“你说谁?”纳兰朔用一条沾湿后拧干的布慢慢擦拭自己的脸,此刻也是一脸的疲态。
“方舟,还有娄辉阳。”杨逍说。
“只要他们不主动作死,就不会有事,如果他们与张松德一样蠢,那早些死了也好。”项风尘的声音冷漠响起。
既然如此,杨逍也就不再多问,转而问出下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你是怎么从地上的瓷片猜出字的?”
“不是猜,是析。”项风尘包扎好断指后,抬起头,露出坚定的目光,“那些字是上一个使用神龟甲的人留下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土地庙你们见的那名老叫花子。”
“这是一个提示。”杨逍有些懂了。
“可以这样说,这应该是个地名,那个人想约我们去某一处地点见面。”
“春卢春和”杨逍不断咀嚼,试图将这些字与另外一个字联系起来。
“不要想了,最后一个字是楼,要么就是坊,庐,斋这一类的,总之,是个地名。”项风尘说道。
项风尘是个老江湖,说一半留一半,永远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即便杨逍不觉得剩下那些人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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