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听的杨逍冷汗直流,这怎么和自己的遭遇如此相似,他忍不住偏过头,双肩包就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里面装着那件戏袍。
似乎也发觉自己说的重了,贝贝解释:“不过队长伱别担心,那种层次的怨眼我们根本没机会拿到,怨眼也挑人的。”
回忆起和言真道人见面时的场景,在自己几次想要说出大红棺材的档口,都被一股神秘力量打断,那只无形出现的手捏紧了自己心脏,吓得他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那只手的主人,也是这件戏袍的前主人,恐怕就是个邪修,而且一定和那口大红棺材有关。
杨逍现在很矛盾,他非常想调查清楚这人的来历,可又担心被发现了真实身份,巡防公署里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当时言真道人的态度他看得明白,署里也不是铁板一块,有用的话那么大家都是朋友,可如果被发现自己有可能会被邪修影响,那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杨逍很快做出决定,除非必要,否则以后戏袍冥衣的变化都不要说出去,和署长也不能都说,等到自己完全掌握了这件怨眼,就算是有人想对自己不利,也要掂量掂量够不够份量。
自己现在一没实力,二没靠山,只能先低调蛰伏,就算这件戏袍不是邪修所留,那也是件好东西,言真道人提醒过自己,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被人盯上可就麻烦了。
“队长,你在想什么?”贝贝询问。
杨逍揉了揉鼻翼,轻轻叹了口气,“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余殊。”
“你累了就先睡吧,这才第二天,应该没事的。”贝贝安慰,“要不这样好了,你先睡,我守上半夜,等我累了,你来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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