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忙大声应是。
卓雪儿这才收回视线。
“回自己的位置去，锁凤香，给他上妆。”
事情解决，锁凤香也变的面色木讷，如同僵尸脸一般，站在方羽面前，拿出些大大小小的瓶子，在方羽脸上抹来抹去。
又如画师般，手指间舞动起来，隐有轮廓渐渐成型。
以方羽体感来说，大概是五六分钟后，锁凤香才收回了手。
与此同时，方羽感觉脸上有一层厚厚的泥浆状的东西。
“等一会就固化了，现在别碰。”
锁凤香冷淡的声音响起，有一种刻意疏远的感觉。
方羽寻思又不是我在背后说你坏话，你给我脸色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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