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硬着头皮道：“我能惹什么事，就是随便问问。”
丁惠盯着方羽，看了好一会，才说道：“你最好是随便问问！”
顿了下，她继续道：“至于煞气怎么消除，我也不知道，这是属于厉害的武者才会接触到的东西，而且煞气凝聚于身，不仅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我听闻，有些特殊的武学，也会运用到煞气，才能施展。”
你不知道你还一直说我……搞得我都有点心虚。
方羽郁闷，既然丁惠不知道，那就只好去找卓雪儿或者全恒和尚了。
想想也是，丁惠研究的方向，虽然比较杂乱，但偏向的其实一直是妖魔侧方向的，甚至连部门都是研魔府，只是其他方面都带一些研究而已，属于全能型人才。
灵也懂一些，武者也懂一些，妖魔部分更是重点研究方向。
而煞气，似乎已经属于武者这边的高阶玩意了。
想了下，方羽又问了一个问题。
“那你知道妖气吗？”
“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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