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乞讨生活中,被人殴打的画面,欺凌的记忆,仿佛历历在目。
那些逃跑受伤的创伤,抚摸过去,都如昨日再现般,隐隐刺痛。
“没,愚地府的人没能留下那头妖魔,让他逃了。”
“是吗,他逃不出天圆镇的。”
“是。”
“那你还在等什么?”
老爷笑,表情已经逐渐自然,仿佛已经与少年的记忆融为一体,不再僵硬,别扭。
“林杰少爷战死的现场,还留有一个活口。”
“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这其中,代表着多少可能性,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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