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在早些年,赵广生不会这样,毕竟虞都过来的,并不能代表什么,可这几年却不一样了。
自三后临朝的格局,被那位打破以来,这些年下来,虞都掀起多少风波及动荡,而有些还波及到了地方,以至于不少人不是被抓,就是被杀,要说这对京畿道治下各府县没有影响,这是断不可能的。
特别是那些没有受到冲击的群体,被抓的官吏、缙绅、豪商等群体,一个个是怎样的存在,或许平头百姓不清楚,可他们却很是清楚啊。
这些人被抓被杀,那有朝一日,类似的事情是否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
“现在知道啊了?”
任峻彦随手将丝绢,丢到一旁的木桶里,看了眼表情有变的赵广生,面不改色道:“早干什么去了?”
“姐夫,他们来历不简单?”
赵广生喉结上下蠕动,有些紧张道。
“没有探查到任何消息。”
任峻彦撩了撩袍袖,朝一旁走去,赵广生见状忙跟在身旁,任峻彦撩袍坐下,倚靠座椅的同时,伸手端起手边茶盏,茶香环绕鼻尖,任峻彦掀起盏盖,看着漂浮的茶叶,眉头微蹙道:“但恰是这样,反倒能说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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