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徽继续道:“皇兄,这可不是小事啊,一个药厂镇镇署,是管着这治下的人和一应产业的,宣课司是负责征收诸税的。”
“这要是在两个有司中,真的有这样的群体,那他们在暗地里是否有联系?真要有的话,那……”
讲到这里时,楚徽识趣的闭上了嘴。
这代表着什么,他比谁都要清楚。
就廉政总署此前抓的那些贪官污吏,楚徽是看过他们供述的罪状的,这其中有不少,就是从小恩小惠开始的,到后来即便想收都收不住了。
“这就是朕要微服私访的目的之一。”
楚凌声音低沉道:“中枢管的再好,但要是地方,没有因为中枢出现的改变而改变,那对大虞而言,等于什么都没有变。”
“朕本以为在中枢做的事够多了,足以叫一些人被震慑住,不敢轻易的去突破底线。”
“可现在看来,还是朕把事情给想简单了。”
“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炼,既然有这样的苗头,那就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有是无,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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