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暂缓不代表不管了,等到新的风波出现,一旦有与之有牵扯的,那就可以顺势深挖下去了。
毕竟锦衣卫的规模是有限度的,哪怕锦衣卫每位成员,无论是各级官校,亦或是底层旗校,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但人力是有穷尽的,倘若将什么都抓到手,只怕到最后什么都抓不住。
也是这样,臧浩对天子讲的要分清主次矛盾,要懂得舍弃一些,这心底是有着更深的感悟了。
“不对,你说的不对。”
臧浩沉默了许久,在廉政的注视下,摇头否定道:“这个林凡,肯定是有问题的,且问题是不小的,这点本官是能笃定的。”
“其先前做的种种,只怕是为了转移注意,这不止是为转移京畿道刺史宋纪的注意,还有可能是转移我等的注意。”
“这…不可能吧。”
廉政一听这话,难以置信道:“在安和县一带,锦衣卫可没有暴露行踪啊,他……”
“别忘了,此人是极为谨慎的性格。”
臧浩伸手道:“围绕这一前提,其又是极擅忍耐的,不然,安和县治下有金矿一事,不可能隐瞒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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