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殿试中脱颖而出的,会被授予新科进士称谓,在通过金殿传胪、新科游城后,便有了天子门生的殊荣,这不知叫多少学子神往。
可与之相对的,也在民间又另一种声音。
这的确是增加了抡才的含金量,使得中枢能够遴选出一批良才,但这也增加了考试的难度。
毕竟按先前的,只要通过科贡就跻身仕途了,可现在呢,通过了会试,还要进行殿试,这意味着多了一重淘汰的风险。
尽管说在正统四年后,中枢一些有司允许通过会试,却没有中榜殿试的学子,可以在通过考试后,入职所在底层官吏,可有殿试高中后的种种光辉,使得这条路显得黯淡许多。
世人眼中只见状元、榜眼、探花郎,还有被概括的新科进士,谁又记得落第的会试学子?
故而在这次的道试召开前,不可避免的就出现了一些舆情。
“这场雨下的不是时候啊。”
京畿道刺史府。
窗外雨声淅沥,檐水如泪垂落,刺史宋纪眉头微蹙,看着窗外的雨势,轻叹一声道:“要是持续几日,等到道试召开,大批学子进贡院参考,难免会出现染伤寒者,万一出现了时疫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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