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紧随其后道:“不出意料,待到该势明确下来,必有不少地方有且不限于诸价涨幅,地方性骚乱,舆情煽动等事发生。”
楚徽紧攥着念珠,眉头紧锁起来。
因为刘谌讲的这些,就曾在大虞上演过。
太祖朝的时候,不是没有调查过此事,但结果呢,被查到的那些嫌犯,只是藏在更深处的提线木偶罢了。
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充当媒介作用。
甚至在提线木偶之上,还有一些是傀儡,查这些耗时费力不说,可能查到最后,有用的线索会自己断掉。
“姑父认为在我朝治下,真存在那种只手遮天,但却查不到的存在吗?”也是想到这里,楚徽皱眉看向刘谌道。
“殿下,臣觉得有。”
迎着楚徽的注视,刘谌表情正色道:“存在即合理,在这天下,不止有我朝,往前追溯,还有很多国朝。”
“臣讲句大逆不道之言,国朝有倾覆的,但藏在国朝之下,传承千年的门阀势力,却是经久不衰的。”
“到了一定的规模,主家,分家是必然的趋势,姓氏不是唯一,重要的是血脉延续及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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