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皇兄叫我来啊。’
楚徽的内心是复杂且唏嘘的。
这几个月下来,对楚徽的改变很大,站在中枢的层面,紧密围绕征讨东逆一战上,有中枢抽调的精锐之师,还有驻防东域的边军精锐,此外还有先前因‘哗变’被抓群体被尽数编入死战营,这些人马加在一起跟东逆交战绝对是够用的。
不止是这样,在大战彻底暴露之前,中枢层面还在用各种方式,在转移国内外的注意与矛盾,从而减轻参与讨逆的各部压力。
至于粮草军需、军械器械等供应,中枢有司也在奉旨秘密筹措提供,确保前线不会为这些犯愁。
可这些终究是账面上的,而不受其控制的变数还有很多,一个是来自于东逆方面的,这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则是来自于本国治下的。
中枢精锐与边军精锐间的,各个派系之间的,地方与军队间的……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存在。
要是搁在以前,如楚凌没有摆驾归宫前,楚徽是不会考虑这些的,毕竟在楚徽的认知下,觉得这都是大虞治下的,特别是在面对外部征伐时,那不就是要勠力同心的解决吗?
可现在楚徽不会这样想了。
因为人心。
别的不说,就说眼下聚在帅帐内的,适才还存在着争执甚至起了冲突,而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但所用方式是不同的,导致这分歧的背后藏着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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