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中枢,您觉得皇兄的意志与决断,不打折扣的向下贯彻吗?这还是有北伐大捷压着啊!!”
“侄儿都不敢想下去,如果皇祖母薨逝后,皇兄没有筹划对外之战,还是对北虏这等强敌,您说,那样的大虞中枢,还有地方,又会是怎样的呢?”
刘谌:“……”
楚徽这话,他连敢接都不敢接。
在权力场上,最不该有的就是假设。
可偏偏在很多时候,却又是很需要假设的。
处在特殊的时局下,就是会有无数选择,可每个选择带来的利弊,却又是不一样的,如何找寻到最优的,对社稷产生影响最小的,就是基于一个个假设进行的。
当然在实际情况下,还会有各种变数与别的,这又会产生不同的影响。
经历眼下的事,让楚徽想了很多。
“不聊这些虚无的了。”
楚徽笑笑,摆摆手道:“说些实际的,那份名录,姑父也看了,涉及到的人何其多,如何把他们给揪出来定罪,是廉政总署、榷关总署、锦衣卫等有司都要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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