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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锦衣、羽林就是不一样啊,大冷的天赶来承天门,站在这就跟雕塑一般,连动都没有动过。”
“还真别说,这帮家伙真不简单啊。”
“瞧瞧人家那穿着打扮,看的直叫人羡慕啊,锦衣卫是官校穿飞鱼服,佩绣春刀,旗校是穿亲军服,佩雁翎刀,这把人衬托的就是非凡啊。”
“你别说了,说的我都有些羡慕了,要是能进锦衣卫,穿着那身衣袍,这辈子也算是值了啊。”
“你快拉倒吧,这锦衣是你说进就能进的?别看人家岁数小,人家的爹,不是为国战死了,就是致残退伍了,人家是被天子聚在上林苑养了数载,你还想进?你凭什么?!”
“不过说到这个,羽林所穿甲胄,我倒现在都没瞧出来,这不是咱们大虞军中的制式甲胄吧。”
彼时的承天门一带,聚在城上的一些将校,俯瞰着城外聚集的锦衣、羽林两部,他们小声的议论着。
承天门外。
锦衣、羽林两部各站一处,纵使寒风呼啸,暴雪落在他们身上,一个个都昂首挺立在原地,他们的眼神是那般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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