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思前想后,没有比刘谌更合适的了。”
徐黜撩撩袍袖,神情自若道:“天子先前的态度,不是一直想叫太皇太后裁决吗?这代表什么?天子在过去,势必对太皇太后讲了什么,把这件本该是国事的事,变成了家事。”
“不然,你觉得太皇太后为何会对天子的态度那般复杂?”
“既然不按国事来办,非要按家事来办,好啊,那就别什么都按旧例来办,逆藩雄、逆藩风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但他们终究是太祖嫡子,按家事来办,没有比宗正寺更合适的了。”
中枢这是要起风波了啊。
陈坚听到这,立时就知怎么回事。
“可恩师,刘谌他愿意吗?”
想到这,陈坚点出至关重要的所在,“这中枢上下,这虞都内外,谁不知武安长公主府的这位驸马爷惧内啊。”
“那要是有件他必须要抉择的事呢?”
徐黜伸手点点桌案,笑着对陈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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