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黎克制心头悲痛,语气依旧很冷,“哀家与他们就再无关系,过去,他们是哀家的儿子,但现在他们是逆藩,是大虞的罪人,遇赦不赦的那种!”
都是孽缘啊!
梁璜听到这,心里暗暗道。
在孙黎跟前服侍那般久,他如何不知自家主子,对那两位的关怀,只是在很多时候,这种关怀必须要克制。
没办法,都是嫡。
亲这个,偏那个。
嫡长怎样办?
“主子,您想再见他们一眼吗?”
梁璜收敛心神,抬手朝孙黎作揖道:“奴婢会设法处理好,不叫任何人察觉到,即便是要……”
可讲到这里,梁璜却识趣的停下了。
倚着软垫的孙黎,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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