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暴鸢的手紧攥起来。
总宪,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赵纯露出复杂之色,“今下已有大批学子进抵虞都,科贡选拔召开在即,下官现在就担心一点,会不会有人……”
“不用担心,这是肯定的。”
暴鸢摆手打断道:“有些人已经闻到味儿了,不然时机也不会选的如此巧妙,难怪恩旨颁布之初,萧靖就派人去户部,叫户部的人跑去尚书省。”
“给人一种假象,叫朝野间的人以为萧靖无力纾解国库,所荐户部职官皆为酒囊饭袋。”
“现在的态势,明显是有人想把水给搅浑,顺带把更多的人拉下水,只有这样,有些事才能避免。”
“总宪的意思,难道是左相国……”
赵纯似想到了什么,有些惊疑的看向暴鸢。
“本官不止一次的讲过,不要先入为主,不要遇到事就首先联想到庆国公!”暴鸢眼神冷冷,盯着赵纯喝道。
“他是贪恋权势,是想独掌大权,但他不是蠢!!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徐黜他正在做一些切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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