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竞拍到边榷员额的群体,特别是在北疆,在西凉的那些,赔进去不少?”楚徽皱眉道。
“是啊。”
刘谌轻叹一声道:“对于这些群体,臣倒还不担心,毕竟明岁榷关总署,要对外再进行一次竞拍,这次竞拍是三年期限,且他们享有优先竞拍的权力。”
“也就是说,他们要放弃竞拍的话,牵扯到他们的员额,才会拿出来对外竞拍,但要是不放弃,他们可一口价竞拍到。”
“做买卖嘛,那向来是有赚有赔,不可能一直赚,当然也不可能一直赔。”
“毕竟我朝在边榷一事上,过去关停的时日太久了,即便是想重开边榷,这没有个过程,肯定是无法恢复过来的。”
楚徽点点头表示认可。
不止是边榷,牵扯到别的也一样,停下来容易,一句话就停了,但想重新搞起来,那就难多了。
毕竟在看不见的地方,涉及到的利益太多了。
正如边榷停了,可却滋生出了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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