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啊,牵扯到他们自己了,一个个势必要比谁都更操心,这也是为何朝中的某些事,永远都不可能杜绝的根源。”
讲到这里,楚凌转过身,朝眼前石凳走去。
楚徽站在原地,看看手里的饵料,又看看眼前的鱼儿。
“皇兄,您说哪条鱼,更像臣弟呢?”
在楚凌撩袍坐下时,楚徽笑着转过身,看向自家皇兄道。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楚凌伸手指着楚徽。
“饵料啊。”
楚徽下意识道,可随即楚徽一愣。
“科贡泄密一案,朕插手的够多了。”楚凌没看楚徽,而是伸出手,拍拍裙摆不存在的灰尘,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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