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量宋纪之际,一些信息就在楚凌脑海里出现。
“朕记得卿家在进中枢任职前,曾在安东道任职?”楚凌端起茶盏,呷了一口,看向宋纪道。
“禀陛下,是的。”
宋纪保持作揖姿势道。
“朕听祖母说,卿在安平县任职期间,曾组织兴修水利,解决困扰安平县十余载的水患。”楚凌放下茶盏,神情自若道。
“这本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但卿在安平县所为,却没有叫治下一民均摊水利所需钱粮,而是分摊到治下一些群体身上。”
“后卿凭此政绩,晋升为阳平郡太守,一上任就着手解决积压的案卷,为一批百姓解决实际,而后就顺势清查历年案卷,查出十余起冤假错案,仅是此事,就叫卿在阳平郡得到不少民心。”
“这都是臣份内之事。”
宋纪言简意赅道。
是个务实派。
见宋纪如此,楚凌眉头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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