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做这一类事的人,必然是极具耐心的,甚至是足够心狠的,他们想要的,不是上来就见效,或许五年,或许十年,都不会动用这枚棋子,但在最关紧的时候,就会在任何人意想不到下发挥奇效。
这点在宣宗骤崩后,虞宫发生很多事就能窥探一二。
可人是会变的。
尤其是在虞宫这般等级森严,动辄就会消失一批人的环境下,长期的压抑与威慑下,难保这中间不会有人心理扭曲。
世间的事之所以复杂,就复杂在这上面了。
“李忠,你说在这场宫变,是否会有大虞以外的势力?”楚凌的视线,从那盏灯挪开,看向李忠平静道。
“奴婢说不准。”
李忠垂着的手微颤,随即转过身,朝新君作揖拜道:“但据奴婢所知,我朝就曾向西川、北虏、东吁,甚至是南诏余孽,暗中派遣过……”
讲到这里时,李忠没有讲下去,但眼神却有意瞥向万秋儿他们。
楚凌立时就心领神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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