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像是去花楼喝酒,一进花楼,一个光溜溜的花魁就直接掉怀里了。
王夜狐不只是在朝堂之中极为低调,而且这人都有几十年没出过长安城了,甚至于除了接受皇命,必须去一些坊市拜会官员之外,他平时的活动轨迹,便只局限于皇城和布政坊。
他的一切吃穿用度,也是极简。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爱好。
唯一有些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是他不怎么坐马车,他出行一般都坐轿子,那种两个人抬的轿子。
“义父。”
今日里帮他抬轿的两个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前面的一个轿夫始终微弓着身体,他坐进轿子之后,这个轿夫便轻声喊了他一声。
王夜狐靠舒服了身子,然后慢悠悠的问了一句,“你觉得我有胜算么?”
这个轿夫轻声道,“若从常理来看,看不出什么胜算,但跟别的地方打仗一样,看着三千对三万怎么都打不赢,但史书上三千赢三万的例子不少,义父您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我觉得您输不了。”
王夜狐笑了笑,道:“城里头还觉着我能行的,恐怕没几个,你都这样的身份了,今天还来帮我抬轿子,一定是想问个为什么吧?”
轿夫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就是想知道,李氏为什么非得和你分出个胜负来。如果想不明白原因,今后我也过不安稳,总觉得无论怎么做,都有可能面临和您一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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