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们,来战啊!一群废物!”
黑沙瓦摆出的一切架势,都像是营帐里的一名长安女子脱光了衣衫,对着掀开的门帘岔开了双腿,鄙视的叫喊着,有种来干我呀,你是不是不行啊?
面对这种姿态,一直战无不胜的赞卓赞普终于被愤怒烧红了眼睛,将手中的皮鞭都扔在了地上。
“他娘的,终于来了啊。”
一名老军拍了拍脸上的灰尘,听着东门外铠甲震荡和摩擦的声音,在阳光下,他慢慢眯起了眼睛,露出了坦然的笑容。
昨夜,他们一队十五人,只活了两个。
那些平时一起吃饭吹牛喝酒的人都死了,他觉得活着也没有多少意思。
不过在下去见那些人之前,好歹也要再砍几个吐蕃人。
烟尘四起。
一队接着一队的吐蕃骑兵冲了进来。
不只是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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