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起点总部今天上午的气氛也很压抑。
所有人脸上都没笑容，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不少。
大家都觉得这次的付费应该是失败了。
第一批上架作品，订阅数据太惨淡了。
即便是中原一点灰的新书《国术演义》，目前的订阅人数也远远低于大家的预期。
临近中午的时候，宝剑峰让秘书通知大家去会议室开会。
会上。
宝剑峰目光缓缓从所有人脸上扫过，把每个人压抑的表情都收在眼底，他右手手指敲了敲桌面，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后，他缓缓开口：“看来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啊！是都觉得咱们的付费失败了？对吧？”
大家看着他，一时间无人接话。
宝剑峰无声地笑了笑，“昨晚我也和大家的心情差不多，以为我们的尝试失败了，直到曹总给我分析了一下咱们的现状，以及说了一些对未来的展望，我后来又仔仔细细地算了一笔账，然后我才意识到我太悲观了，我们的付费依然有不小的成功希望，大家想听听曹总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众人表情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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