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峰：“？？？”
一阵哑然后，宝剑峰弱弱地问：“我们这不是想收集一下大家的意见嘛？您觉得不妥？”
曹胜：“显而易见的东西，有什么好收集的？当然不妥！关了吧！”
宝剑峰：“啊？关了？这……”
曹胜：“当然，如果你们心理素质很棒，能承受得住，也可以不关！反正我不会去看那些评论。”
宝剑峰：“……”
哑然好一会儿，宝剑峰换了个话题，“对了，曹总，您看这么多负面评论，我们的付费真能做成吗？我看形势好像很不妙啊！”
曹胜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茶，微笑道：“所有消费者都希望所有商品都是的，你不会觉得喜欢看电影的，都喜欢掏钱买票吧？所有喜欢听歌的，都喜欢掏钱买磁带？碟片？
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付费，我们不指望每一个读者都愿意花钱，我们只要能让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甚至三十分之一的读者花钱就够养活大量写手了，所以，大部分读者攻击付费，很正常！但我敢肯定这个举措，可以收拢所有写手的心！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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