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峰微笑颔首，“是真的！但不是独家，也可能是独家。”
他这话顿时把大家都听迷糊了。
贾辉：“宝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薛定谔的独家吗？怎么还不确定了？曹总来咱们网站发表作品，不会还可能变卦吧？”
乔磊：“是啊！什么叫‘不是独家？也可能是独家？’”
胡进益：“宝总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吗？”
……
宝剑峰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
等大家安静下来，他笑吟吟地说：“这就涉及到我刚才说的那个方案了，根据曹总的意思，这次的新书他会同时在起点以及他原来的网站发表，但如果起点愿意按他提供的方案，开启付费这一制度的话，他这次的新书，开通付费的那一天，就是他停止在原来网站连载的时候。”
他这番话，虽然稍稍解了大家刚刚的疑问，却又让众人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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