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钢在迎来送往方面，很有眼力见，连忙小跑几步过去替曹胜开门。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
包厢门外，孙亮和雷振见状，立即跟在曹胜身后，今晚是他俩陪曹胜过来的。
冯小钢对他俩摆摆手，示意他们别跟太紧。
孙亮和雷振相视一眼，下意识放慢脚步。
冯小钢紧跟在曹胜身旁，压低声音在曹胜耳边说：“曹兄弟，剧本的事，咱们明天再谈，没问题，但小范……她是很仰慕您的，您看她来都来了，能不能给她一个学习进步的机会？”
曹胜不解，“我能给她什么学习进步的机会？你是说给她在新剧本里安排一个角色？这不是你这个导演该考虑的事吗？”
冯小钢摇头，“不是！不是！我说的不是这种机会，而是、而是……”
他皱眉搜肠刮肚地想了想，终于想到一个说辞，“是这样的，曹兄弟，小范这个姑娘……你别看她是个演员，其实她很喜欢文学，来徽州的飞机上，她就反复跟我说，她这次来徽州，一定要近距离跟您学一点文化知识，我见她心诚，就跟她打了包票，说一定帮她跟您说说，所以，您看？要不今晚您给她开个小灶？哪怕只教她几个成语呢？您看行不行？”
曹胜听着听着，就忍不住有点想笑。
刚开始，他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东西能教范金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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