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
一阵哑然之后，老许也叹了口气，“这样啊！也对，这事她要是真不听你的，你确实拿她没什么办法，不过，你就这么随他们在一起了？你觉得那个小白脸以后能娶她？”
黄清风低头拉开办公桌抽屉，表情闷闷地拿出半盒华子，低头点了一支。
一口烟雾吐出后，才说：“我最近跟她长谈过一次，我问她有多大把握能和他结婚？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吗？”
老许：“她怎么说的？”
黄清风又吸了口烟，眼神在烟雾弥漫中，显得有点忧郁，声音也低沉下来，“她问我这些年有没有后悔……当年没有选择不顾一切地和白老师在一起……”
老许：“？？？”
白老师，老许是知道的。
黄清风和白老师的往事，老许也清楚。
所以，这一刻，两人隔着手机都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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