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让投资人明白中原一点灰这五个字的份量，多争取一点剧本费。
心里有了决定，他收起手机，走出卧室。
刚走出来，徐凡就转脸望来，眉头微蹙。
冯小钢有点意外，“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着？你觉得这个剧本不好？”
徐凡抿着嘴，看了他一会，勉强笑道：“剧本很有趣，写得很好，但是……”
“但是什么？”冯小钢不解。
徐凡咬了咬嘴唇，眼神复杂地说：“我觉得这个剧本没什么深度，就是一个相亲的故事，要不你再物色物色别的本子？”
冯小钢皱眉，“没什么深度？这样的本子还叫没什么深度？你不觉得在相亲的过程中，反映了很多很深刻的社会问题吗？行了行了！艺术这东西，你不懂就别说了！这方面我肯定比你懂！对吧？”
徐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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