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逼自己尽量把声音讲大一点,但他天生嗓门不高,强行扯着嗓子讲课,声音尖细得他自己都觉得像一个太监。
哪个男人喜欢被人取这样一个外号?
……
简陋的木桌前,薛平就着台灯的灯光,还在奋笔疾书,窗外的天色早就黑了,但他还在写。
写到肚子咕咕叫,才伸手从旁边的塑料袋里掏出一个馒头啃了两口,然后继续写,有时候吃噎了,就喝两口白开水。
他做教师的收入其实还行。
按理说,没必要这么艰苦。
但家里没人支持他写,他也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所以,能省的地方,他都尽量节省。
写累了,就起身活动一下。
感觉又行了,就坐下来继续写。
一直写到深夜十一点多,他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拿上一叠草稿,带上水杯,起身离开出租屋,往附近的一家网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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