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博兰哼道:“我用词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你们不是要给那个姓赵的当狗?”
白无边瞪着他,质问道:“你忘了我们当初为什么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呼博兰讥讽道:“我当然记得,要不是那些狗官和土匪不断祸害,我们活的好好地为什么要自己没苦找罪受?你若是投靠那个姓赵的,才是背弃我们的祖宗!”
虽然他们这些寨子之间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因为大家同为山民,理念上算是一致的。
因此,他们彼此之间倒是也要比那些土匪团结一些。
白无边道:“是那些狗官没错,可我观这位赵将军跟以前那些狗官并不一样。”
呼博兰不屑道:“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跟以前那些人一样,都是朝廷的狗官?”
白无边瞪了呼博兰一眼,随后说道:“你何曾见过以前那些朝廷狗官真正用心剿匪?你见过那些狗官,能杀的那些蛮人都片甲不留?”
他这句话说完,周围其他人立刻下意识的点点头。
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其他人心中都是有杆秤的。
哪怕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也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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