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未待用刑,顾盈便招供了,所以身上并无伤痕。
“顾盈啊顾盈,你为何这么想不开呢。”宋应阁唏嘘道。
平日里,宋应阁没少往电讯科跑,两人算是熟人。
顾盈双目浮肿,显然哭了许久,声音也很沙哑,“他太狡诈了,当我发现他是日本人的时候,为时已晚。”
“说一下日本人的套路吧,就算是你对这个国家最后的贡献了。”宋应阁道。
“我和他是在一个舞会上认识的,他自称娄衡,是在南洋做生意的商人,我见他生的英俊,便有了几分好感。一来二去之下,便与他谈起了恋爱。
后来他谎称国内局势对他的生意很重要,便让我留意工作中接触到有关各地局势的情报,而后告知他。
我起先并不同意,但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又许我以重金,我便同意了。
告知了他几次消息后,他忽然和我说,他日本人。
并拿我为他提供情报一事威胁我,逼迫我为日本人做事,否则就揭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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