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军队高层的将军们本来就不需要在退役之后去荣军院养老,这些贵族老爷们光凭薪资俸禄就足够租下或买下一栋庄园了,也就对帮助荣军院没那么大动力。
「唉,倒是可怜那些老兵了。」贝尔蒂埃唏嘘不已道:
「一下子少了几百亩土地,恐怕一大半人都要从荣军院里卷铺盖走人了,那些人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真不知道离开荣军院后怎么办。」
「说不准会有什么转机吧。」劳伦斯闭眼沉思着,随口说道。
贝尔蒂埃叹了口气,只当这是种不切实际的祈祷罢了:
「希望如此吧,如果真有人能帮荣军院解决这次危机,白衫军们就不说了,连我都要对他感恩戴德了,我和父亲还都指望进荣军院养老呢。」
三周过后,3月24日
距离巴黎军官学校开学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而对高年级的学员来说,这头一个月所发生的变故就是他们先前几年都不曾见识过的。
最令学员们感到难以置信的,无疑就是那位恶名昭著、为非作歹的富尔主席的退学。
没有任何学员能够想到,已经是六年生、马上就要毕业授勋、即将凭借学联会主席的履历迎接坦途未来的富尔主席会毫无征兆地从军校里离开,并且自此之后就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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