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蒂埃无声地看了一眼古尔,随后平静地闭上眼睛,表情中既无胆怯也无懊悔,只在心中默念道:
「夏尔,你应该不会冲动到亲自来一趟吧伊萨克伯爵短时间内也不敢对我动手,尽快联系我父亲和校方,通过他们对伊萨克伯爵施压,只要我撑住在这段时间,应该很快就能离开这庄园了」
尽管贝尔蒂埃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将要经历一段痛不欲生的折磨,但他相信,夏尔·波尔纳巴一定可以做出正确的选择,通过施压来将自己救出这里。
伊萨克伯爵戏谑地喝了一小口香槟,盯着贝尔蒂埃冷笑道:
「小子,你同那三个蠢货殴打我儿子的时候难道没有想到这一刻吗,你应该庆幸自己有个中校父亲,不然你已经被埋到外面给麦子施肥了。」
对于自己的儿子被打到退学这件事,伊萨克伯爵同样是愤恨至极。
倒不是说古尔的伤势有多么严重,而是伊萨克伯爵的长子被打到退学这件事早已经在他的圈子里流传开来,这让本就虚荣无比的伊萨克伯爵是完全的颜面扫地。
甚至好几次,伊萨克伯爵在托尔西市镇撞见自己的下属都在背后偷偷议论此事。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要处理和荣军院的土地争端令他无暇顾及,他早就想亲手将那四个畜生千刀万剐了。
大厅内,伊萨克伯爵又晃了晃杯中的香槟,他天生就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尤其是这种玩弄仇人的快感,于是对古尔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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