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圣母院里一位老修女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尸体开始腐烂之前为其举行了一场十分简陋的葬礼,随后便草草将尸体安葬在了郊外一块杂草丛生的公墓中。
据说运送尸体的车夫因为感到太过晦气而足足要了三倍的价钱,并且一直等到半夜才敢悄悄将尸体运出城外,生怕被市民们发现车上搭载着的是那个恶毒女人的骸骨。
对于市民来说,这着实是他们新年以来收到的最好消息了。
而对于劳伦斯来说,他并没有对这个已死之人抱有更多的关注,他的注意力更多还是放在新任摄政奥尔良公爵以及路易王储身上。
不过奥尔良公爵在担任摄政的头一个月还是相当低调的,并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行为。
可能这也是因为舒瓦瑟尔公爵还没有回到巴黎,而黎塞留派系在失去杜巴利夫人也后已经不成气候,所以巴黎的政局也不需要他过多的干涉。
尤其是当雅克·菲利普中将,舒瓦瑟尔派系的二号人物,在二月初离开了巴黎,去履任他拖延了很久的洛林总督一职之后,巴黎的局势更是比往日都要平稳许多。
而菲利普中将的离开对劳伦斯来说也是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
一方面,菲利普中将确实是一位可靠的盟友,这点在巴黎暴动那天便能看出来。
但另一方面,暂时失去了舒瓦瑟尔公爵和菲利普中将的舒瓦瑟尔派系将会变得很是虚弱,毕竟接过领导权的外交大臣凯撒·加布里埃尔的能力并不出色,这说不准会给劳伦斯一些可乘之机。
当然,菲利普中将的离开到底是好是坏,也就只有时间能够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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