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还在更早,杜巴利夫人痛苦地搜寻着记忆,一个个关键节点在她的脑中迅速闪回,就连她的表情也不由自主逐渐变得狰狞起来。
但是最终,她也完全找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头绪,就仿佛这场扑面而来的狂风暴雨是平地而起的一般。
杜巴利夫人绝望地仰天长叹,虚脱地呢喃自语道:
“难不成在第一次听到劳伦斯·波拿巴这个名字时,这一切就注定了吗”
倘若再给她一次机会,杜巴利夫人发誓自己一定会离那个该死的科西嘉人远远的,也绝对不会插入进黎塞留和舒瓦瑟尔的党争之中。
安安稳稳地做一个富贵奢华的伯爵夫人,对自己这个街头妓女来说明明就已经是上帝的恩赐,自己为什么还要去招惹他呢?!
“我都做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杜巴利夫人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喷涌而出的泪水浸湿她脸上的泥垢,化作一道道褐色的泪流划过那秀美的脸颊。
如果能够见到一年前的自己,杜巴利夫人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用尽所有力气狠狠地扇她一耳光,质问那个愚蠢而贪婪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但可惜的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她也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摆在她面前的,也只有冷冰冰的残酷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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