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法袍贵族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血脉贵族,但同样也隶属于高贵的第二阶层。
对于像杜巴利夫人这样竟敢僭越阶层、以平民之身冒充贵族的,任何一名真正的贵族都会忍不住在心中勃然大怒——他们绝不能接受这些低贱的平民也能享受到自己那与生俱来的高贵。
莫普大法官的脸色也冷峻了不少,声音低沉地说道:
“受审者让娜·贝曲,你可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杜巴利夫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如同被刺激的野兽一般喘息着,额头上的汗珠也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湿透了她泥泞的发际:
“没有了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任何的话语与狡辩在这时都失去了意义。
现在唯一可能拯救自己的,只有远在王宫里的国王陛下——如果能亲自和国王陛下见上一面,说不准国王陛下还会念及过往的旧情而赦免自己。
只是杜巴利夫人也知道这是个天方夜谭的想法,司法宫和高等法院的这些人是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再与路易十五见上哪怕一面的。
莫普大法官面色不改地在卷宗上做了最后一笔记录,而后将鹅毛笔插回墨水瓶中,站起身来大声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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