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娜她就我所了解的,她是一个女裁缝的私生女”
他的讲述才刚开了个头,就立马被民众们难以置信的议论声所淹没了:
“什么?!她的母亲是个裁缝?杜巴利夫人根本不是什么贵族小姐!”
“还是私生女?我的天呐。”
“也就是说.她冒充了贵族?!”
“这个贱人,我就知道!”
“难怪会有这种品性,她就是个狗娘养的杂种!”
让·杜巴利依然不敢抬头,只敢默默地看着自己脚下的地板,等候民众的议论声褪去之后才继续说道:
“她早年在修道院待过,成年后来了巴黎,换过许多工作,做过一些摆摊兜售的小买卖,也当过理发师的助理和花店的女店员,还在街头做过一些皮肉生意.”
所有人再一次张大了嘴巴,但这一次人们已经震惊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