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薇的水手和热那亚的士兵,双方的呐喊和哀嚎交织在一起。
在劳伦斯的眼前,每隔几秒就会有一个水手中枪倒下,在血泊里无助地叫喊着。
而劳伦斯知道,更惨烈的战斗还在后面。
终于,火药的烟雾渐渐消散,双方舰船已经几乎贴在了一起,热那亚人从甲板上搬出几块又长又厚的橡木板铺在中间,当作桥梁。
枪击声已经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舰战士所发出的最洪亮的战吼。
劳伦斯咽了口唾沫,心脏急速地跳动着,将短刀紧握在手里从掩护里站了起来。在开阔甲板上的白刃战,已经没有了躲藏的可能。只有战斗才有机会博得一线生机。
一名冲锋在前的热那亚士兵率先看见劳伦斯,狞笑一声便持刀冲了过来,他一眼就认出了劳伦斯不是水手。
若是不能适应海上颠簸的环境,就算是万人敌到了船上,也断然打不过一个瘸腿的水手。
热那亚士兵挥起短刀,直接自右上角斜劈而下,刀刃在空中甚至斩出了股股风声。
而劳伦斯的注意力更是无限集中,肾上腺素水平急剧升高,迅速抬手横刀挡住了这下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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