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摸了摸被烫伤的脸,小心地说:
“老...西罗先生,这个波拿巴简直是在抽我们的脸,要不要我带人...”
“蠢货!”西罗毫不留情地骂道,“你知道为什么保利把工会视为眼中钉却始终没有对我们下手吗?”
“这...”手下迟疑一会儿,谨慎地说:
“因为我们人多势众,保利不敢...?”
“蠢驴!保利手上可是牢牢握着军权!他要是想,随时派兵能踏平这座教堂。”
西罗似乎对蠢人很不能容忍,差点就气得又将雪茄戳了上去,连吸了几口雪茄之后才稍稍平静一些,接着说:
“真正的原因是:我们就像是细菌一样的存在。保利他有一千种方法把我们给抹除,但是马上就会有其他细菌补上我们的空位。明白了吗!对于保利而言,不论是哪批细菌在这里对他都是一样的,只要不明面反对他,他就会默许我们在港口上做的这些小勾当!”
“是是是...”
那手下连连点头,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一百年前才发现的,名叫细菌的东西是什么。不过他还是听明白了西罗的意思。
那就是劳伦斯作为保利的亲信,如果西罗派人袭杀他,就是在明面上打保利的脸,而那样的后果,不是工会上下任何一个人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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