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冷哼一声,大声质问:
“你说她是贱种?她是不是科西嘉人!你是想说科西嘉的同胞们都是贱种吗?!”
“我...我没有...”壮汉张开嘴还想辩解些什么,却被劳伦斯寒声打断了:
“把嘴张开。”
“啊?”壮汉一愣,但是一想到上午被劳伦斯无情枪决的那几人的下场,连忙乖乖张大了嘴巴。
只见劳伦斯右手一挥,竟直接将手枪枪管塞进了壮汉的嘴里。
刚刚激发过两次的枪管此时仍留有滚烫的余温,刚一放进壮汉嘴里便发出了滋滋的响声和若有若无的白烟。
围观的群众挤成了一圈,但没有一个人心疼这个壮汉,所有居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是附近出了名的地痞无赖。
“啊啊啊啊!”壮汉的叫喊声持续了数秒,劳伦斯才将枪管抽出,嫌弃地掏出一块手帕擦拭着枪管上的口水。
而那人的口中已经被烫出了密密麻麻的水泡,连出声都不利索了,不调养几个月恐怕是难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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