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会儿的功夫后,和劳伦斯许久不见的拉瓦锡院士便坐在了会客厅对侧的沙发里。
他显然来的很匆忙,估计是接到劳伦斯的邀请便直接动身赶了过来。
与第一次前来拜访时的精心打扮不同,拉瓦锡这次只穿了件白衬衣,外面套了一件朴素的棕色马甲,下身是一条普通的黑色套裤,上面还有许多不知道是不是被化学药品腐蚀留下的小洞。
“真真高兴再见到您,阁下,今天.呃,天气真不错。”
拉瓦锡语无伦次地和劳伦斯打了个招呼,即使坐到沙发里后也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就好像他身处的不是香榭丽舍大街十号的会客厅,而是在巴黎高等法院的监狱里一样。
劳伦斯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仔细地看了看拉瓦锡那杂乱的头发和憔悴的眼角,随后才笑着招呼道:
“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拉瓦锡先生,你看起来憔悴了许多,最近的实验很辛苦?”
“不,阁下,不是研究上的事.”看到劳伦斯和善的笑容,拉瓦锡才终于从嘴角里挤出一丝苦笑,自责而忧虑地说道:
“是科学院里有一些烦心事。”
劳伦斯瞥了一眼拉瓦锡那忧心忡忡而焦虑无穷的表情,轻笑着道:
“让我猜猜,应该是和我有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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