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巴利夫人?这阁下,您对她的了解应该比我多多了,我可是连这位女士的面都没有见过呢。”
“即使没有见过面,你也依然知道这个名字,不是吗?”劳伦斯微微一笑,示意海尔森社长继续回答自己的问题。
而劳伦斯之所以特意问出这个问题,自然不是因为他对杜巴利夫人缺少了解,凭借脑海里的历史记忆再加上舒瓦瑟尔公爵的情报网,劳伦斯几乎比杜巴利夫人的贴身侍女还要了解这个女人。
但此刻劳伦斯想知道的,是这个女人在巴黎民众心中的舆论形象到底如何,这也是为什么劳伦斯向海尔森社长这个中低层人士询问这个问题。
“呃,好吧,杜巴利夫人.她.”
海尔森社长见状也只得回忆着说道:
“我对她的了解很少,只知道她是国王的官方情妇,生活非常的奢靡,在巴黎的花园别墅都有好几套呢;对了,她还经常花大价钱去订购珠宝,可以说她一个人养活了巴黎一半的珠宝匠.我所知道的差不多就是这样,一个极尽奢华的漂亮女人而已,老百姓们基本上也是这样认为的。”
在巴黎普通民众的眼里,杜巴利夫人也不过是个作风豪奢的国王情妇罢了,并没有什么出奇值得注意的地方,也很少有人会在酒馆的聊天里提到这个女人,毕竟奢华可不是杜巴利夫人的个人风格,整个王室的作风都是如此。
只有某些正义感强烈的市民在抨击王室的铺张浪费时,会特意将杜巴利夫人作为一个典型例子拎出来批判,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小市民们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女人在政治上的强大影响力。
“当然,最近这几天,杜巴利夫人的名字在巴黎算是耳熟能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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