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艾吉永公爵的脸色也是无比红润,他同杜巴利夫人一样,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这场赌局的胜利者。
“我看他开始就是想虚张声势,逼我向他道歉。”杜巴利夫人得意洋洋地讲述着自己的胜利史:
“结果呢,我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既然他要求一场公开答辩,那就来嘛,哈哈哈那个科西嘉人下不来台的时候心里肯定慌张死了。”
艾吉永公爵很是愉悦地笑了起来,抿了一口香槟道:
“也有可能他是狗仗人势习惯了,以为靠着舒瓦瑟尔公爵就万事无忧,觉得舒瓦瑟尔的人能帮他轻松通过那场评定。哼哼哼,真是蠢货,现在要是还有谁敢帮他收买科学院委员会成员,那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打国王陛下的脸。”
“哈哈哈这样的愚蠢非常有可能,对于一个科西嘉人来说。”
杜巴利夫人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收敛起了笑意,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严肃问道:
“等到波拿巴输掉这场赌局,之后会怎么样,他只是丢掉了第一侍从的官职吗?”
骄奢淫逸的杜巴利夫人几乎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珠宝首饰和花园别墅上,对政治几乎是一窍不通,这样的问题也都得请教艾吉永公爵这样的老狐狸。
“不,夫人,远远不止。”艾吉永公爵止不住地笑了起来,好像是在述说着美好的未来:
“劳伦斯·波拿巴一旦丢掉了第一侍从的官职,他就没有合适的理由长期留在巴黎了,舒瓦瑟尔公爵也必然不会向之前那样重视他了,就连国王陛下也很有可能会对这个野蛮人产生别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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