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目前来看,输掉这场赌局并没有给杜巴利夫人带来地位上的影响,但能够当着整个上流社会的面狠狠摧折一番这个蛮横任行的女人的锐气,这在二人看来就已经是得之不易了。
面对将军和大法官的敬酒,劳伦斯也是微笑着举起酒杯回敬了一下,浅尝辄止地抿了一小口。
雅克·菲利普中将倒是心情大好,直接抬手将整杯的香槟倒进了口中,大大咧咧地也不管溢在胡子上的酒水,而后兴奋地问道:
“哦对了,波拿巴阁下,你刚刚在卢浮宫演示的那个是怎么做到的?只凭一根铜管就能击穿护甲?那东西能不能列装军队?”
即使菲利普中将这种在军队服役了大半生的军人,也是被刚刚那副胸甲上密密麻麻的凹陷所惊住了,很难相信那样一根平平无奇的铜管的威力竟然可以堪比火枪。
而且,与那些传统守旧的将军不同,菲利普中将的思维与他的兄长舒瓦瑟尔公爵一样,都是极具创新与改革性的,自然也不会拒绝军事技术上的进步。
“这恐怕不行。”劳伦斯苦笑了一下,解释说道:
“那场演示的关键不在铜管上,而是桌上的那些金属堆。您如果想要让士兵使用这种武器战斗的话,他们就得时刻背上一个一百多斤重的金属块了,至于故障概率还有可靠性.那就更不用说了。”
直到两三百年之后,人类都还没有生产设计出具有实战意义的、可靠的单兵电磁武器,更何况是十八世纪末的当下。
包括电气学的其他应用,哪怕是切实可行的应用,劳伦斯也都不指望能在短时间内实现大规模的普及。
毕竟现在还是蒸汽革命的时代,只有当蒸汽机足够普及,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瓶颈阶段时,整个社会才有内生动力去寻求更高阶段的生产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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