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报道之中,劳伦斯也看到了由自己全资收购并操办的《观测者日报》,当初劳伦斯为了寻求在舆论界的影响而特意收购了这家频临倒闭的三流小报社。
“这个.”
劳伦斯将一份观测者日报抽出来,问向老管家:
“这家的报纸在巴黎的销量如何?”
“哦?观测者日报?我听说这是一家最近才兴起的报社。”老管家并不知道观测者日报社和劳伦斯的关系,因此十分中肯地评价道:
“这种报纸最近在上层和底层之间都还算流行,他们之前准确地报道了几个第一手消息,这让上层的绅士们纷纷都把这份报纸加入到了他们的邮订清单中,以免错过下次的一手信息;底层的民众喜欢它纯粹是因为这报纸足够便宜好看,而且花样也不少,据说每一份报纸都可以当作一张彩票在隔天进行兑奖,真不知道是哪个聪明人想出来的这种花招。”
听着老管家的评价,劳伦斯也是笑了笑,知道那位海尔森社长依然是在按照自己的指示经营着这家报社。
在巴黎这座六十万人口的大都市中,市民们得到消息的途径无非是两种,要么是报纸,要么是口口相传,甚至许多市民口口相传的谈资本就是来源于报纸之上的。
可以说,在这个时代掌握了报纸的人,就是掌控了整个舆论界的人,他们只需要在这张薄纸片的边边角角放上一些捕风捉影的文字,就足以让一个人深陷进无穷的谣言与猜忌之中。
而劳伦斯想要在巴黎建立自己的势力,就必然不会少过对舆论影响力的建立。
正当劳伦斯翻看着各份报纸对王储殿下的翼赞之词时,一位下人忽然走进来通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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