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部下的士兵同样没有着甲,而是清一色的蓝白色军式礼服,头戴毛绒的黑色高顶帽,就连他们腰间的佩刀也都金碧辉煌的像是从皇家歌剧院里借出来的演出道具,而不是士兵手中的杀人利器。
在队伍的末尾处,劳伦斯甚至还看见了一支二十多人的、配置齐全的军乐队。
若不是他们身上的徽标告诉劳伦斯这是巴黎城防部队的士兵,劳伦斯还以为这是从凡尔赛来的王家仪仗队。
紧随着劳伦斯跳下车的格罗索也忍不住笑了一声,将已经拔出一半的短刀收回鞘中,指着对面的士兵嗤笑道:
“这他娘的在干啥,这附近是有什么剧院吗?”
对面的骑兵军官在距离劳伦斯五十码左右的距离翻身下马,他细心地取下右手的骑兵手套,牵马步行朝着劳伦斯走来,而后恭敬地敬礼道:
“波拿巴阁下,我们奉命护送您前往香榭丽舍大街。”
“护送?我明白了,请带路吧。”劳伦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对方胸口那枚隶属于城防部队的勋章,而后点了点头,与这骑兵军官握了下手之后便回到了车厢内。
格罗索爬上车厢后松了一大口气,翘着二郎腿笑骂道:
“他们这样也能做护卫?除了看起来气派之外真是一无是处,我甚至怀疑他们的佩刀是不是锡纸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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