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实话,杜巴利先生,我也并不想把你逼入一条死路。虽然你的个人财务上有那么多见不得光的地方,虽然你亲自下令了对我的袭击,虽然你家中的地下室有那样一个变态的秘密,虽然你的日记和私账上也都记载了很多足以令你被挂上绞刑台的事情...」
听到劳伦斯一条条念出自己的把柄,杜巴利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知道这里面任何一条单独拎出去都足够让自己从巴黎彻底消失,更别提如此多的罪证罗列在一起了,简直能够让自己把法兰西所有的处刑方法都给试上一轮。
而劳伦斯嘴上说着不想把杜巴利逼入死路,但实际上是在告诉他,他的那条小命就在自己手中捏着。
「真抱歉说了这么多。」
劳伦斯在费了一番口舌之后才把杜巴利的罪证罗列完毕,而后看着微微发抖的杜巴利接着说道:
「总之,虽然你是个罪孽滔天的恶徒,但我们二人之间没有什么核心利益的冲突吧?我对妓院和澡堂可没有什么兴趣。」
「我倒是挺有兴趣的。」格罗索摸着脑袋随口插嘴道。
「你...你是说...」
杜巴利哆哆嗦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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