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一点的杰基法官赶紧思索起来,想着如何利用这一点来讨好波拿巴阁下。
卢梭苦笑着摇摇头,并没有大声诉说自己的冤屈,而是缓缓说道:
“高等法院向我下达了禁令,不准我再发表任何作品,但是他们对作品的定义实在太宽泛了。我只是发表了一首乐曲,他们便指控我违反了禁令,将我带到了这里。”
劳伦斯眉头紧皱,但并不意外,毕竟对高等法院这样守旧腐朽的利益群体来说,越先进的就是越反动的。
当年的伏尔泰就也被巴黎高等法院迫害过,蹲过一段时间的地牢。
“呵呵呵...波拿巴阁下,卢梭先生。”
一边的杰基法官也找准时机凑了上来,对卢梭的称呼也从囚犯变成了先生,笑呵呵地说道:
“我刚才又回忆了一下卢梭先生的桉件,似乎在判决上确实有失偏颇。卢梭先生,如果你提出复审的话,我很乐意重新审理一下这个桉件...”
卢梭愣了一下,而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领神会地看了看劳伦斯感激道:
“太感谢您了阁下,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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