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抓着身前的牢门,但没有剧烈地摇晃它;尽管他的声音十分有力,但本人却沉着而冷静地站在原地,只是瞪着眼睛注视着杰基法官。
男人身上的老式礼服也很破旧,上面满是褶皱和不易察觉的深色补丁,看起来这人的生活水平并不富裕。
不过这衣物清洗的却是十分干净,因此穿在男人身上也还算有一种别样的精神气。
劳伦斯盯着这个平静的男人看了一会儿,不禁有些入神。
他身上既没有表现出排山倒海的气魄,也没有展现出惊天动地的力量,但那周身的气质却显露出了一股无与伦比的意志力与智慧,就像是一个周游大千世界的贫苦哲学家一样。
劳伦斯两世为人以来也算是阅人无数,但这个男人的气质仍是在第一时间吸引到了劳伦斯的注意。
杰基法官先是被男人的喊声吓了一跳,看着牢房里的男人想了小片刻才认出他是谁,随后骂骂咧咧地走到牢门前踹了一脚,大声说道:
“喊什么喊!你的桉子早就判决归档了,你违反禁令的事实无可反驳!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我看你也一把年纪了,别闹到最后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男人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早已经见惯了这样的话语,他仍是平静沉稳,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法官阁下,我有权利提出异议,请求巴黎高等法院重新审查我到底有没有违反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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